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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家唐忠臣:文以传经载道 书以化境焕彩

2019-06-13 16:09    来源:中国国情网





  
在西安,唐忠臣先生无疑是一个颇有影响的书法家。尤其是2008年春节和2017年春节,先后两次受邀为西安古城文昌门和安远门书写春联,这使他的书法在西安两度引起热议。长篇小说《最后一个匈奴》作者、陕西作家高建群先生评价他的书法时说:“用笔沧桑,功力深厚,字字巍峨又秩秩相谐”。陕西著名青年书法家王永坡先生评价他的书法时也说:“他的书风刚健婀娜共生,俊朗润腴同在。卷舒不随乎时,文武唯其所用”;他还说:“这种书风不染时弊,守法持正,特立独行”。名冠西北并被三秦儿女十分喜爱的已故著名书法家吴三大先生更是说:“他的字‘有法度,有气象,格调不俗’”。

 

    而我以为:长期以来,唐忠臣先生的书法始终走在“书品即人品,人书双修,纵横有象,经世致用”的中国书法正路上。几十年来,唐忠臣先生作为国家公职人员,在忠诚履职中,艺术修养作为其重要的文化支柱,唐先生既注重对传统书法营养的汲取,临池不辍,又以立品为要,注重修身做人。其作品更为不同的是,唐先生秉持以书为用思想,立足于工作与生活,将书法及其审美修养用于工作和生活之中,在用中学、在学中用,形成了端庄杂流利,刚正含婀娜,凡圣一体,雅俗并致的个人艺术风格。其书法既具刚健中正之势,又含情趣变化之韵,传递着清健、雅致和俊逸。这在当下被功利异化而日益浮躁、瓦釜雷鸣,乱花渐迷众人眼的书坛,以唐先生为代表的一批书法家对中国传统书法扬弃过程中的正见与坚守,就如同书法界的一股清流,承载着中国书法的未来和希望。

 

    唐先生取号“凿空”,并将自己的书法人生比作“凿空之旅”。凿空,旧指对未知领域的探险。在《史记·大宛列传》中,司马迁以“凿空西域”对历史上著名的汉张骞出使西域做了记载。自此,凿空便成了张骞通西域的代名词,这其中包含着“踏遍广漠轻生死,筚路蓝缕勇探险”,爱国奉献矢志不渝的“凿空”精神。唐先生说:“书法于我,是志趣,亦是人生,犹如张骞的西域之行,既艰苦卓绝,又虔诚怡然”。

 

    作为西安乃至陕西书法界的中坚,唐先生的“凿空之旅”始于童年。他出生于儒家发轫滥觞之地的山东淄博,老爷爷曾是一位因治学有道和持家有方而远近闻名的私塾先生;三爷爷也是乡中一位有威望的文化人。作为书香后裔,儒家的好学不倦、谦和儒雅,为他的人生涂上了厚重的底色。唐先生幼承家学,从小就舞文弄墨,在别人眼里家中破残的旧藏,无论是笔墨砚台,还是其他文房和法帖,在幼年的他眼里,都价值连城,让他爱不释手。小小年纪,他就因写得一手好字赢得了老师和父老乡亲的喜爱。
 

    19岁的唐先生当兵入伍后,由于他尚显稚嫩的文字书写能力,受到了部队首长青睐;他也因此由一个地处北大荒某部农场的饲养班的“鸡官”,一步步走进了北京城、进入军校并走上了带兵之路。在他戎马生涯的二十年里,他从未放弃过自己的书法之梦;所在部队的宣传标语、会场舞台布置、板报墙报筹划和书写,都曾经是他书法的练兵场。部队的条件有限,他就因陋就简,以水当墨,在旧报纸或水泥地上练,同时还仔细研读《书法研究》等书法报刊,借以提升自己的书法认知水平。尤其是在24岁军校毕业之后,他对书法的喜爱和理解开始从天性向理性转变,他的“凿空之旅”再次整装启程。此后,他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手摹心追,上习秦汉,下学今贤,并着力王羲之、颜真卿、李邕、赵孟頫、苏东坡等名家法帖,为自己的书法艺术夯实了基础。

 

    2000年唐先生从部队转业到了西安市人大,先是在办公厅综合处、秘书处,后又任研究室办公室主任和宣传处处长等职。其间的适应和不适应是不言而喻的。书法和书写在此刻成了他排遣负面情绪的一剂良药。利用工余,他跪孔庙、拜仓颉、访兰亭,无论是晋韵唐法宋意,还是殷商之幼、先秦之古,都在他行万里路、破万卷书和“废纸三千”的书法思考与实践中融会贯通,他将故乡的泰山之雄和当下工作生活的陕西秦岭的华山之险,以及大自然造化的风云变幻和流光溢彩,深深汲取并运用于自己的书法实践中。而今天的他,临近退休,官升职闲,境遇恰似白居易“隐在留司官”的“似出复似处,非忙亦非闲,致身吉且安”。为藉退隐之情,他更是把精力都倾注在对书法的研习上。褪去了盛年勇锐和戾气的唐先生,更像是一壶经年的老酒,散发着更加醇正、温润、深郁、隽永和绵长的酒香。
                                                                                   
 
   

    在一次私下里与《废都》的作者,陕西省作协主席、著名作家贾平凹先生谈及有关书法境界这个话题时,他说:“谈及书法,欧阳中石先生有一句很著名的话叫‘文以载道,书以焕彩’,我窃以为,虽有道理,但表达得不够完全;可否再加上两个词,改成‘文以传经载道,书以化境焕彩。因为字仅写得出彩或有神采是不够的,还必须有境界,神采和境界是书法中的两个不同的方面和层次,是不能等同的。像江湖书法、展厅书法都各有其彩,甚至神采飞扬,但境界如何,就要打个问号了。”平凹听后赞同道:“这就像朋友聚会一样,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做事做人法则,都有不同的做派和彩头,但更有境界上的不同,谁更有品位或境界,在交杯换盏和谈天说地中就会分出高低。因此,写字不仅要有法,有风格、有面貌,更要有境界。而这个境界应该是化出来的,应是学识、德养的综合反映、自然流露”。

 

    “文以传经载道,书以化境焕彩”,唐先生是这样认为的,也是这样做的。不论读书做人,临帖作书,坚持人格与学识的积淀和修炼的幻化并行。从髫龄学子到少年农夫,从军营“鸡官”到军营“秀士”再到机关公务员,无论是战士、是军官,还是领导,地位和环境再变,他“凿空之旅”的初心和坚实稳健的步履未变,才终于呈现出他由书法的“世俗谛”向“圣义谛”的升华和入究境涅槃之境的可能。让我们来一起祝福他!

(图文/徐志刚 责编/刘川波)

 
 
    文章作者徐志刚:陕西资深文艺评论家,文化学者,青少年问题专家、策展人。曾先后在《陕西人民广播广台》文艺部、《陕西文艺台》,《西安青年》杂志等媒体任职,先后在《中国青年报》、《西安晚(日)报》、《当代青年》、《延河》、《陕西工人报》及网络等媒体发表新闻综述(评论、通讯)、文艺评论,书画(家)评论等文章两百余篇。曾先后数度在西安成功策划并实施省、市级大型文艺活动及书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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